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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记干事创业的“黄河魂” 擦亮廉洁文化的“满天星”
——滨州经济技术开发区廉洁文化建设侧记
  滨州日报/滨州网记者刘清春通讯员胡晓凤王惠吴凌艳
  “黄河落天走东海”,在滨州,黄河穿城而过。
  滨州经济技术开发区,万里黄河上的一颗明珠。
  这句话,不是个口号、噱头,而是一段实实在在的历史——滨州经济技术开发区的地形地貌是母亲河积淀的,人文风貌是母亲河养育的,经济结构是母亲河塑造的,干部生态是母亲河架构的……
  歌咏黄河,奏鸣廉政和弦。
  近年来,滨州经济技术开发区将廉洁文化建设作为推进全区党风廉政建设的基础性工作,以品牌建设指引发展路径,以阵地建设搭建传播载体,以精品创作满足文化需求,以机制创新作为根本保障,积极开展主题鲜明、内容丰富、形式多样的廉洁文化建设活动,推动廉洁文化建设走出一条靠实践引领、在实践中深化的发展之路。
  母亲河“脾气大”——1855年的黄河改道奠定了滨州经济技术开发区的自然生态、人文传统,一代廉吏游百川的黄河故事传诵至今
  这片土地,属于黄河三角洲。
  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首席专家燕生东说,古代四渎之黄河、济水都从滨州流过。从3000多年的历史文献上看,黄河与滨州的交集至少有2000多年。
  因而可以说,滨州这片土地就是黄河水土一层层沉淀起来的!
  1855年,黄河夺大清河河道入海,形成了当下的黄河河道,也是今日滨州经济技术开发区南大门。
  当时的这次“改道”,在历史教材上只有短短一行字,但它对当时的百姓而言,却是极大的危险、苦难。它直接导致了滨州境内蒲台县城和齐东县城的消失。
  那是一次次的垮堤——河患规模大、次数多、持续时间长,严重破坏了生态环境,土地沙化、土地碱化日益严峻。几代人的房舍毁于一旦,靠芦蓬、沙里旺等野菜充饥。滨州经济技术开发区狮子刘村,在1900年的一次“出水”后,全村人有一半外地逃难,老庙的砖石碑刻也都垫了河堤。
  “不渴?喝喝就渴了!”这是滨州百姓曾常说的笑话。说的是老井、池塘里全是苦咸水。百姓发明了“屋檐窖”,用来接雨水,待客的时候才舍得喝两口。谁家有一缸甜水,等于有了彩礼,有了嫁妆。再看庄稼地,仿佛铺了一层雪。杨柳雪那浪漫村名,其实折射的就是这种心酸。
  正是在那时,滨州经济技术开发区中游村走出去的京城名吏游百川泪眼看故乡。
  在他眼前,是衣着褴褛的纤夫唱起苦涩苍凉又雄浑浩荡的黄河号子——“一声号子嘛,震塌一方天啊;一根纤绳啊,拽倒万重山啊;官家闲来逗乐子啊,百姓再闯鬼门关那么!”
  在史学界,大家公认游百川是一代廉吏——他曾上疏严禁各省栽种罂粟,甚至劝阻同治皇帝重修圆明园。但很多人可能不清楚,他对穿过故乡的黄河河道有着重大影响。
  游百川晚年督办黄河治理,奠定了黄河缕堤与遥堤雏形。
  滨州学院姚吉成教授如此评价游百川:首先,他推动了黄河治理。如由民间自发的“筑埝保村”,到地方官府组织局部的筑坝保家,再到国家层面的统一治理;其次,奠定了缕堤、遥堤(一号坝、二号大坝)的雏形;最后,鼎力赈灾抚恤,减少了灾民疾苦。但遗憾的是,游百川没能即刻实现“让地于水”筑成遥堤的目标,后续几十年黄河决堤泛滥不断。(下转第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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